不能忘却的纪念再现同安人民英勇抗战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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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抗日民谣

锵锵滚,相招打日本!!

阿兄做先锋,小弟做后盾!!

打甲臭日本,碎甲像番薯粉!

同安抗战系列史实之三

中共南同边区地方组织领导

抗日救亡运动

年12月

中共厦门工委丨中共闽中晋南工委丨中共泉州中心县委

鉴于抗战形势日益严峻

中共同安、晋南同、安同南地方组织被破坏殆尽

决定在与金门近在咫尺的南同边区成立中共南同

边区支部和中共金南同边区区委

以便建立抗日武装力量,开展抗日武装斗争

厦门工委委员肖林派李毅然

回莲河地区开展革命活动为重建党组织做准备

年,中共泉州中心县委着手筹建

金南同边区区委,并于年4月正式成立

中共南同边区支部、中共金南同边区区委

活动范围主要在南同两县沿海一带

及马巷地区、民安乡(今翔安区内厝镇)

同安县城虽然没有党的组织

但有大革命时期的共产党员

北伐军先遣团第三十五团政治指导员

胡邦宪出任同安县县长

起到了领导同安人民抗日

防御金厦日本占领军入侵内地的顶梁柱的作用

详情见丨档案1

同安抗战名人丨峥嵘岁月英雄

开国英雄丨彭德清

(——)

原名彭楷珍,化名陈国华,福建省同安县人。幼年丧父,家境贫苦。他是中共第十二大代表和十二大主席团成员、第十三大代表。在十二、十三大当选为中顾委委员。是中共十四大和十五大特邀代表。曾任中国航海学会名誉理事长、中国海外交通史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交通运输协会顾问、集美大学校董会顾问、福州市高级经济顾问。

抗日县长丨胡邦宪

(——)

原名胡允恭,又名胡克波、胡萍舟,胡邦宪是他任同安县长时的用名。继李品芳后当同安县长,虽前任县长在同安盘剥多万元。但是胡邦宪也在同安两年多,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离任时连路费都没有,而县府尚有余款几十万元。他走时,全县人民都说他好,送行的人有一万多。

详情见丨档案2

精忠报国铁血魂

年,当滇缅公路国际运输线刚开辟通车

祖国急需大批熟练汽车司机之际

南侨总会陈嘉庚主席号召华侨机工回国报效

滇缅公路在中国抗战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据统计,自年至年这3年间

滇缅公路输入军需物资45万多吨

即平均每日达吨

南侨机工在抗战中功不可没

抗日胜利后,机工们还乡之旅历经沧桑

年,当滇缅公路国际运输线刚开辟通车,祖国正急需大批熟练汽车司机之际,南侨总会陈嘉庚主席号召华侨机工回国报效。据统计,自年至年这3年间,滇缅公路输入军需物资45万多吨,即平均每日达吨。南侨机工在抗战中功不可没。抗日战争胜利后,南侨机工们归心似箭。但国民政府面对机工提出的返乡要求一直持着敷衍了事的态度。最后有南侨总会陈嘉庚主席前后奔走,以及联合国救济总署的协助,才使得机工们得以返乡。机工们返乡之后,复原组织分裂为2派,一为“华侨回国服务团复员同志联谊会”;二为“南侨复员机工互助会”。

年7月7日,马来亚槟城(槟榔屿)建起了一座槟榔屿华侨抗战殉职机工罹难同胞纪念碑,而后各地建立起机工殉难纪念碑,并成立“南侨机工联谊会”。马来西亚更是每年都有公祭殉难机工之举。

槟厦友好协会秘书长邓国彬认为

机工参与反侵略反法西斯战争,为争取自由、和平、安宁不怕牺牲,其英勇精神受到后人怀念和景仰,后人必须携手同心,创造一个和平、自由、稳定的国家,避免再次受到战争的蹂躏。 

中国陈嘉庚纪念馆副馆长刘晓斌指出

抗日战争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是20世纪人类历史上的重大事件,而南侨机工是陈嘉庚领导的华侨抗日救亡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希望通过该展教育和警示世人,牢记历史,不忘过去,珍爱和平,开创未来! 

详情见丨档案3同安烈士陵园

(摄影:张育荣年8月)

年春,为纪念在解放同安和土改剿匪斗争中牺牲的烈士,在厦门市同安区大同街道葫芦山北麓建立了同安革命烈士纪念碑。年,医院扩建,改坐南向北并易名同安烈士陵园。年再次修建,增设牌坊一座及铁门、围墙等。

纪念碑位于陵园北侧,高13.6米,碑身刻有“革命烈士永垂不朽”八个大字。烈士公墓位于陵园南侧,集中安放了为解放同安光荣牺牲的解放军指战员、支前民工,以及在剿匪反霸斗争中英勇献身的原同安县第三区区长何建智和区委组织委员石天宝等57名革命烈士遗骸。

同安烈士陵园年公布为同安县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年被列入县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铭刻抗日岁月

御史岭炮楼远景

摄影:张育荣年7月

位于福建省厦门市同安区汀溪镇古坑村(汀溪防护林场)御史岭隘口西坡,即同安往安溪公路(省道线,连接原省道线)旁东侧山腰密林中。炮楼坐东朝西,形制类同东岭炮楼和半岭炮楼,为二层半钢筋混凝土结构,平面呈长方形,面宽8.5米,进深5米,通高9米。一、二层为大房间,正面设中门,两侧各开一直棂方窗,一层中门前有立柱贯通到二层中门上方支撑盔顶小屋檐;楼顶四面围墙,中部单间为顶楼观察所,设中门及两侧小观察窗,各层楼板之间有方形天窗相通,四周墙体密布小枪眼。

抗战时期,此处为同安通往安溪龙门、南安翔云一带的主要道路的入山必经关口,炮楼地处两山之间穿山公路的狭谷旁山坡上,居高临下,面朝公路,俯视下方道路动静,扼制着进山道路之咽喉,守卫着同安进入安溪后方内地公路的第一道关隘。年抗日战争厦门沦陷时,为抵御日军向内地侵犯,国民党军队在厦门通往安溪最主要通道上设立数处军事防御工事,御史岭炮楼为其中之一。

24同安东岭炮楼正面照

摄影:张育荣年8月

位于福建省厦门市同安区汀溪镇半岭村大丘田自然村西北25公里的东岭南坡近山颠密林处,原同安至安溪山路(原省道线)西侧山坡,俗称第一炮楼。炮楼为二层楼钢筋混凝土结构,面宽8.5米,进深4.9米,层高2.7米,楼顶三面有护围矮墙,通高7米,墙体厚0.14米,以进口水泥、小石子及钢筋浇铸而成。第一、二层均为贯通的单间,无隔墙,楼层之间无梯,仅在二层及楼顶水泥楼板中开设一方形天窗作为上下通道,原架设活动小木梯作为上下之用,并可退守楼上防御。一、二层均设中门,底层门檐上开设有朝下的护门枪眼,正面两边及侧面墙体开设有直排窗棂的瞭望窗,二层楼四周墙体密布成排的内大外小的斗形枪眼。

年抗日战争厦门沦陷时,为抵御日军向内地侵犯,国民党军队在厦门通往安溪最主要通道上设立数处军事防御工事,东岭炮楼为其中之一。东岭炮楼所处地点为同安进入安溪主要通道的两山之间的最高关隘处。

档案1

中共南同边区地方组织领导

抗日救亡运动

  一、中共南(安)同(安)边区支部

  年7月,中共南同边区支部成立。南同边区支部是以中共党员吴金埕、吴天影在莲河建立的革命群众组织“互济会”中的共产党员为基础组成的。书记吴金埕,组织委员张钦锭,宣传委员吴天影。南同边区支部的前身是中共厦门中心市委于年5月建立的中共南同边区区委。这个组织曾为安南永游击队打通晋南同路线和保存同安的党组织做出了重要贡献,但是,安南永革命根据地斗争失败后,区委遭到严重破坏。

  党支部成立以后,对被捕后保释出狱的黄永妙、吴复基、吴天赐等3人进行慎密审查,证实黄永妙在年8月于山后亭被捕后没有出卖组织,是由马巷绅士、集美中学校董陈延庭出面,由黄家出钱赎保的。黄永妙出狱后,到南安院前小学任教,以教师身份为掩护进行秘密活动,发展党员,建立了院前党小组。吴复基、吴天赐也没有出卖组织。遂同意恢复3人组织关系。

  年10月26日,日军攻占金门。半年后,年5月10日,日军又侵占厦门。同时,对新店沿海村庄狂轰滥炸,死居民54人,毁屋间。厦门工委迁到漳州,厦门党员林维炳、张文川转移到南安水头,被安插在南星中学当校工,加入南同边区支部,负责南星中学党小组。

  5月10日夜,李安水在吴金埕家里宣誓加人中国共产党。此时,南同边区已有党员近20人,他们是:吴金埕、吴天影、张钦锭、吴天赐、吴复基、张文忠、张成礼、张水务、吴南面、林维炳、张文川、黄永妙、李安水、王钦荣(王凡民)、郑尚耿、高键成、陈炎爆、黄章同等。支部下设马巷、南星、莲河3个小组,分别由黄永妙、林维炳、张钦锭(兼)负责。

  党支部成立后,在城镇和农村宣传和发动群众,唤起各阶层群众的抗日热情,组织抗日后援会、抗日剧团,投人抗日救亡运动。同时对国民党反动官吏展开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

  年下半年至年初,莲河抗日剧团巡回到水头镇,要筹借道具,办理膳宿,派团员吴青贵向区政府接洽,区长王朝璧不予理睬。吴抗议其对抗日宣传持反对态度,对抗抗日宣传,王即以吴反政府为由给予扣押。李安水率领全体团员向区政府进发,沿街呼口号,同情的群众也闻讯参加游行,并包围了区政府。王朝璧慑于众怒难犯,当场放回吴青贵,并乖乖地将道具借好,安排食宿和各乡村的公演地点。

  年下半年,莲河联保办事处办事员庄振德强迫征兵征粮征税,从中贪污受贿,群众怨声载道。党支部即搜集庄的罪恶事实,由李安水执笔,发动群众签名向国民党南安县政府控告,县政府在事实面前,不得不将其撤职查办。

  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集团虽然表面上保持抗战姿态,但是表现出很大的动摇性。在这期间,由于日本施以诱降政策和英、美对日本的侵略采取绥靖主义政策,又由于蒋介石集团害怕共产党在抗战中发展壮大,因此反共和对日妥协的倾向愈益暴露出来。国民党当局陆续制定和颁布了《共党问题处置办法》、《限制异党活动办法》等一系列反动政策,加快了反共反人民的步伐。

  福建的国民党顽固派亦步亦趋,极力散布“国共合作是假的,不久就要清党”,要“一手抗日,一手防共”等谬论①。

  年6月,国民党中央调查统计局以“异党在闽活动以闽西南及闽东北二区最见猖獗”为由,制订《防止闽省异党活动之实施办法》,决定“从速加强该二区之党务工作”,“严厉取缔异党之秘密集会、非法活动及一切反动宣传,并严限所有武装运动”。

  年秋,莲河抗敌后援会被国民党南安县政府解除了武装。这年冬,由于马巷抗敌后援会的壮大,马巷军统特务也露出了狰狞面目,企图谋害黄永妙。为了保护黄永妙,马巷抗敌后援会只好解散。已经暴露革命色彩的黄永妙、吴金埕分散隐蔽,继续从事革命活动。

  黄永妙先是到院前村任小学教员,继而又到石井小学任教,后来又辗转到惠安任小学教员。吴金埕考入永春的小学教员培训班,3个月后结业,先后到下房、水头、莲河小学当教师。

  年1月,吴金埕在霞浯被该村吴天色带领国民党南安侦缉队逮捕,随即自首。中共南同边区支部遂与上级党组织中断了联系。李安水带领10多名党员隐蔽待机。

  二、中共金(门)南(安)同(安)边区区委

  年,王曼克从苏北革命根据地回到珩厝村,担任珩厝小学校长,教员王云萍(20年代末的中共党员)、曾竹林、王石苇等都是革命者。珩厝小学成了当时中共同安地下党组织的活动据点。

  年底,中共泉州中心县委派苏棠影、许金民到珩厝小学以教师为掩护开展地下活动;年4月,又派谢振群到珩厝小学组建中共金(门)南(安)同(安)边区区委,书记谢振群,组织委员许金民,宣传委员王福星。金南同区工委隶属于泉州中心县委,下辖教师、学生2个党支部,有党员20人左右。其中学生党员7人,他们是:王福星、李绵绵(吴珊)、王清坤、王曼发、王今古、王通思、王金练。教师支部书记许金民,学生支部书记王福星。

  三、抗日救亡团体

  抗日救亡团体是开展抗日救亡运动的组织形式和坚强后盾。早在年8月25日,洛川会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形势与党的任务的决定》就号召“共产党员及其所领导的民众与武装力量,应该最积极的站在斗争的最前线,应该把自己成为全国抗战的核心,应该用极大力量发展抗日的群众运动。不放松一刻功夫一个机会去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只要真能组织千百万群众进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抗日战争的胜利是无疑义的。”③闽粤赣边省临委宣传部长邓子恢连续发表了《我对龙岩民众抗日救国的意见》、《怎样开展闽西南民众抗日救亡运动》等文章,一方面要求国民党当局开放民众运动,放弃包办统制政策,把救亡运动同改善工农大众生活、实行民主政治结合起来;另一方面号召各界热心救亡的先进知识分子深人到群众中去,宣传群众,组织群众,用群众力量冲破一切包办统制的阻力,掀起抗日救亡运动新高潮。

  年10月金门沦陷后,南安、同安沿海村庄连续遭到日军的狂轰滥炸,国运日危,同安人民的抗日呼声震撼山河,救亡运动如火如荼。在这种情况下,中共厦门工委、中共泉州中心县委指示南同边支部、金南同边区区委广泛发动各阶层人士和广大民众,组织抗日团体,开展抗日救亡运动。

  当时,国民党同安县当局也成立抗敌后援会,由各党派联合组成,由县党部和政府官员充任领导。尽管抗敌后援会统制在国民党手中,不能广泛地发动民众,但在共产党的积极参与下,抗日救亡团体如雨后春笋,纷纷成立,使共产党的主张得到宣扬,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抗日救亡运动的开展。

  四、抗日武装组织

  金门、厦门被日军侵占后,南安、同安边区成为抗日最前线。没有抗日武装组织就无法守御国土,没有抗日武装组织就无法驱逐日寇。在抗战期间,同安除了国民党福建省保安部队以外,还有几支抗日武装组织,在党的领导下,筑成民族统一战线的坚固长城,实行全民抗战,担负着守土保家的责任。

注释:

①《方方在中共闽西南潮梅特委第五次执委会上的政治报告》(年1月22日),载《闽粤赣边区革命历史档案汇编》第三辑,档案出版社年版,第页。

②许金民在抗战胜利后任国民党金门县党部干事,国民政府逃出大陆时,把再也没有利用价值的许金民枪决了。

③《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形势与党的任务的决定》(年8月25日洛川会议),载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学习〈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阅读文件选编》,中共党史出版社年版,第页。

④⑤《鲁迅全集》二卷页《野草?题辞》(,4),人民文学出版社版。

档案2

峥嵘岁月

彭德清

(——)

原名彭楷珍,化名陈国华福建省同安县人。幼年丧父,家境贫苦。12岁入学,16岁辍学。少年时就参加农民协会和赤卫队。年加入共青团,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共青团同安县振南区委书记、团同安县委组织部部长,团泉州市特支、团惠安县委、团晋南县委、团靖和浦中心县委书记,中共晋南县委、同安县委、漳浦县城区工委书记,闽南工农红军第二支队政委。年2月为组织筹措活动经费时,因叛徒出卖被捕入狱。在狱中坚贞不屈,机智勇敢,半个月后越狱逃出,在安南永地区坚持了3年游击战争。在此期间,他主要担任团和党的县级领导工作,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发动群众,组织队伍,筹款筹粮,坚持斗争,为粉碎国民党军队的“清剿”和巩固发展闽南根据地的革命力量作出了重要贡献。

抗日战争时期,彭德清先后任闽南抗日义勇军独立大队长,新四军连指导员,军部教导纵队中队指导员、大队教导员,新四军政治部组织部干事,一支队一团组织股股长,挺进纵队组织科科长、纵队四团政治处主任,苏北纵队政治部组织科科长,三纵五团政委,三旅政治部副主任、八团政委、七团团长兼政委,三纵政治部主任兼七团政委,苏浙军区三纵副司令兼参谋长。他在8年抗日战争中,率部多次挫败日伪军的“扫荡”和击退国民党顽军的进攻。参加的主要战役有:年指挥三纵五团参加黄桥战役,指挥三旅八团参加掘港保卫战和解放启东县城战斗;年指挥三旅七团、南通警卫团进行苏中通海区战役,歼灭邱冠生匪部;年指挥三旅八团攻克灵甸港伪军据点;年指挥七团进行夏家渡战役;年指挥七团进行望首港伏击战,予日军以重创;年参与指挥苏浙军区三纵队三次保卫孝丰的战役。抗日战争期间,彭德清出生入死,战功显赫,他曾担任团长兼政委的一师三旅七团,所向披靡,被誉为“一代劲旅”,为民族独立和解放,为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建立了不朽功勋。

解放战争期间,彭德清任苏中军区一师三旅旅长,华东野战军四纵十二师师长,渡江先遣纵队四支队支队长,第三野战军二十二军、二十三军副军长。在此期间,参加过苏中七战七捷、枣庄、莱芜、孟良崮和淮海等战役。年,率领渡江先遣总队第四支队进入淮南地区,破坏和切断京浦铁路。其后,又配合淮海战役,取得藕塘战斗的胜利,解放合肥城并任合肥警备司令。在3年解放战争中,彭德清坚决执行中央军委的方针和上级的命令,敢挑重担,敢打硬仗,身先士卒,不怕牺牲,在历次战斗中攻必克,战必胜,其历史功绩永留史册。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彭德清任华东野战军二十七军军长。抗美援朝期间,他奉命率该军于年11月入朝参战,参加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五次等重大战役。在朝鲜长津湖地区歼灭美军骑兵一师一个加强步兵团,歼敌余人。年6月以后,又率部在朝鲜金城、元山等地区,胜利完成二线防御作战任务。他善于根据敌情、我情、地形、地貌等,灵活用兵,精心谋划,出奇制胜。他所率领的二十七军,经过2年的浴血奋战,战果辉煌,出色地完成了祖国赋予的作战任务。回国前夕,金日成对二十七军能征善战、不怕牺牲的精神以及取得的重大战果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彭德清荣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二级国旗勋章,被誉为中国人民志愿军十大虎将之一。

年彭德清调入海军工作,任华东海军副司令员、东海舰队副司令员兼福建基地司令员、政委。在解放一江山岛的战役中,他担任华东海军前线指挥员,配合陆军和空军协同作战,为胜利解放一江山岛立下了功劳。年,解放军炮击金门,他担任炮击金门领导小组成员暨海军前指指挥员,组织指挥了4次海战,击沉敌舰5艘,还组织了数十次岸炮炮击,给敌人以沉重打击,取得重大胜利。他在海军工作期间,对人民海军的建设、沿海岛屿的解放和东南沿海国防的巩固等许多方面都做出了卓越贡献。

年彭德清调入交通部,任交通部副部长。年任交通部部长,同时担任中国航海学会理事长、香港招商局董事长等职。在交通部工作期间,他面对新岗位和新情况,经常深入基层,深入实际,调查研究,了解情况,积极推进交通事业的发展。“文化大革命”中,他虽然遭到“四人帮”的残酷迫害,被无故关押折磨5年之久,但仍然坚定地相信党、相信人民、相信真理终将战胜邪恶,与“四人帮”进行不屈不饶的斗争。年恢复工作后,毫无怨言,振奋精神,继续努力做好工作。此后,他对肃清“四人帮”遗毒和拨乱反正、对各项交通事业的发展和改革开放、对交通部门的许多重点工作,如远洋运输、救助打捞、公路建设等各项事业,殚精竭虑,积极推动且卓有成效。在拨乱反正期间,坚决贯彻中央精神,顶住了来自“左”或右的干扰,坚定地清理了“文化大革命”中遗留的问题,使蒙冤多年的一大批干部和家属得到平反昭雪,受到广大干部和群众的拥护。他是交通部建立蛇口工业区的决策人之一,对深圳特区的建设和发展作出过特殊的贡献。70年代周恩来总理提出“三年改变港口面貌”的号召,彭德清为落实中央关于解决压船、压港问题的精神,带领工作队深入现场,作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取得了满意的成果。为彻底解决疏港问题,实地調研,果断地作出了港口建设规划,制定了疏港措施和目标,为我国大打港口翻身仗作出了重要贡献。与此同时,彭德清坚决贯彻中央的指示,积极组织贷款买船,到年,使我国交通部所属远洋船队超过万载重吨,承运的货运量超过万吨。在年开辟中美航线时,他做了大量工作,并亲率中国海运代表团赴美主持我“柳林海”轮首航仪式。中美远洋航线的开辟,是我国对外海运关系的突破,对发展中美两国的关系、推动两国的友好通航和贸易往来、促进我国海运事业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年中美建交后,台湾海峡的形势日趋缓和,积极恢复台湾海峡南北通航已提上日程。彭德清对此十分重视,多次专门主持会议,分析研究海峡形势,具体制订航行计划及安全保证等有关措施。在“眉山”轮于年5月27日首航台湾海峡期间,他日夜坐镇指挥,使封锁了30多年之久的台湾海峡航线通航获得成功,取得了历史性的突破。台湾海峡恢复通航,不仅对我国经济的发展具有重要作用,而且对祖国和平统一大业的实现,也具有重大意义。

从70年代中期开始,彭德清对我国海上安全工作和海上救助打捞工作给予了高度重视,并倾注了大量心血,有力地推动了中国海上安全和救助打捞事业的迅猛发展。年,他领导了“阿波丸”沉船的打捞工作,并取得了圆满的成功。该打捞任务的顺利完成,大大推动了中国救捞技术的进步和设备的现代化。年,他不顾80高龄,仍深入基层调查研究,并写出了具有相当深度的调查报告和切实可行的具体建议,为进一步推动我国海上安全和救捞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

彭德清十分重视我国的公路建设。他对我国公路网的规划、特别是国防公路建设尤为重视,多次亲自调研,并不畏环境条件的恶劣和年高有病,亲自去天山工地检查工作,慰问武警筑路部队和养路员工,极大地鼓舞了广大筑路员工的工作热情,有力地促进了我国公路事业的发展。

彭德清自年起兼任中国航海学会理事长后,对学会各项工作倾注了大量心血。由于他的积极推动,学会已发展成为专业门类齐全、学术活动频繁、学术研究活跃、颇具影响的全国性航海学术团体,该学会提出的不少重要学术论文和重大决策咨询意见,对推动我国航海事业的发展和航海科技的进步,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彭德清于年退居二线担任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之后,仍   年5月,日军由缅甸沿滇缅公路入侵云南,滇缅公路被迫切断,抗日运输线南侨机工被迫停驶。机工们生活引起   中国年至年的8年浴血抗战,回祖国服务的3多名南侨机工,战后落难在中国的马来亚机工,尚有名,其中有名流离失所,部分被拘禁,部分担任协助机工复员南返沟通工作。抗战结束后,他们渴望早日还乡(马来亚),岂知许多人为的阻难,使他们难以成行。

  “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将士们浴血奋战,贪官们大发国难财。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秘书常任俠在他年的日记中说:“至小石先生处,先生言刘成禺云:中国若亡,是无地理;中国民族若亡,是无人理;中国国民政府若不亡,是无天理。其言近谑,颇含至理。”从中可以看出当时人们对国民党政府的评价,机工们也就注定要历尽劫波了。

  机工们归心似箭

  日本投降后,住在重庆的侨领潘国渠、庄明理、白仰峰等人立即向侨务部提出机工南返安排,侨务部答应,却一直没实行。直至年3月,庄明理在回南洋的前2天,侨委会委员长陈树答应请政府拨款万元国币,交南侨机工互助会负责人办理紧急救济。2个月后,政府的“紧急救济”未着落,遣回机工之事,更如石沉大海。

  滞留中国的机工归心似箭,对中国政府(国民党政府)的敷衍拖延态度怨声载道。国民党政府过河拆桥,积极准备内战,弃备受煎熬的南侨机工于不管不顾;南洋的亲人期盼机工早日还乡团圆!

  陈嘉庚奔走呼吁

  南侨总会陈嘉庚主席于年6月初,假雪兰莪福建会馆大礼堂举行马来亚各区筹赈会初步联席会议,会议的议决案包括:(1)呈请当年中国驻新加坡总领事伍伯胜对华侨回国机工应速采取救济及资助南返的有效办法;(2)推选5个代表襄助总领事办理援助并资送机工南返有效办法;(3)函请总领事设法将留在国内的机工于2个月内资送南返;(4)以马来亚华侨筹赈联合会名义,致电行政院,请促成机工南返之美举。

  据南侨总会通告披露,当时登记要求南返的各地机工如下:新加坡人、柔佛97人、马六甲29人、森美兰34人、雪兰莪人、霹雳人、彭亨24人、吉兰丹1人、槟城人、吉打51人、暹罗(泰国)23人,共计机工人,另加妻子人。

  初步联席会议过了几天,即6月16日,马来亚各区筹赈会联席会议假吉隆坡福建会馆召开,出席者有新加坡、槟城、彭亨、太平、峇株巴辖各区代表21人,由陈嘉庚任主席。陈嘉庚,常以南侨总会的名义,发表反蒋亲共的言论,引起许多国民党人与亲国民党人的不满,雪兰莪与霹雳两州筹赈会,他们只听中国政府驻星总领事馆的话,拒绝听从陈嘉庚。

  当天的联席会议决定选出陈嘉庚、庄明理(槟城代表)、陈可用(巴生代表)、何炽祥(彭亨代表)、蔡伯祥(峇株巴辖代表)去晋谒伍总领事,提出有关遣回机工的细节,并希望在2个月内遣回机工。然而,大会规定的2个月转瞬已至,却仍未见机工南返。陈嘉庚遂再致电伍总领事,希望后者能躬赴南京力争。于是,陈嘉庚利用南侨总会的招牌在吉隆坡召开了“支援华侨机工复员大会”,促成伍总领事赴京斡旋。

  伍总领事于8月24日、9月3日先后函复陈嘉庚,把他与国民党政府有关机构接洽提出的救济办法转告陈嘉庚。但这个救济办法不过是应付了事、自欺欺人的杯水车薪,不具有可行性。

  滇侨互助会出面交涉

  与南侨总会陈嘉庚主席向总领事交涉、四处奔走呼吁的同时,云南省华侨互助会负责人也派代表去重庆交涉,要求国民党政府采取步骤,协助机工南返。

  云南省华侨互助会是年1月20日正式成立,会址设于昆明南强街福建会馆内,理事长侯西反。年11月10日下午2时原本他是将从成都搭中航机飞昆明拟主持侨光学校新校舍落成典礼不料,飞机降陆时失事,坠毁于九门里的稻田中,机上人员全部罹难。侯西反的罹难,无疑是维护南侨机工权益的一个重大损失。年3月2日,云南省华侨互助会派代表白清泉、邱新民飞往重庆进行交涉。国民党政府官员,大家你推我推,毫无结果。

  7月13日,白、邱2人转往新马为机工寻找南返出路。晨抵达新加坡,至怡和轩拜访陈嘉庚,也晋谒了伍总领事,同时会见了新加坡国民党领袖及中华总商会负责人,然后北上马来半岛,拜访了各地区侨领商谈机工复员南返之事,旋取道香港、广州回昆明。

  联合国救济总署资助机工还乡

  经过南侨总会、滇侨互助会等社会团体多方面的交涉以及驻星总领事的居间协助,稽延一年多的机工终于稍有眉目。中国政府侨务委员会发出通告,根据云南省华侨互助会登记,共有机工人,转呈国民政府行政院核准,发给奖金,每人美金元(折合国币67万元)。67万元国币的“奖金”用于支付沿途的旅费及伙食等费,到了广州已所剩无几。

  据报载,在联合国救济总署的资助与安排下,复员机工从年11月4日起,与家属及其他归侨,分别从厦门或广州乘轮船抵达新加坡码头。虽回到家乡但是很多人连中国政府侨委会原本答应的美金元“奖金”也没拿到。接下来的救济工作应由哪一个机构负责,更无下文。

  战后顺利南返的复员机工有多少呢?据报章不完整的记载,大约有余人,《南侨复员机工互助会12周年纪念特刊》说余人。其中新加坡人,雪兰莪州63人,怡保、金宝、实兆远(以上俱霹雳州属)70余人,沙捞越20余人,其他有复员机工回返原居留地的包括槟城、太平、吉打、瓜拉立卑、劳勿、关丹、马六甲、安顺、单绒马林、加影、芙蓉、麻坡、拉美士、峇株巴辖、居銮、新山及荷属印尼等地,但人数若干,则没有较完整的记录。机工登陆新加坡后,来自外地者陆续由福利部或南侨总会负责遣送回马来亚自己的原居留地。

  祖籍福建省同安县五显镇宋宅村的机工李度虎回祖籍定居

  年5月后,被盟军招募到印度抢运援华军用物资;

  年随英军赴伊拉克继续从事军运工作;战后先后在重庆、兰州、新疆开军车;

  年9月25日参加酒泉起义,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年复员,

  年在家乡病逝。又如祖籍同安县兑山乡的机工李荣竹,复员南返新加坡后,

  年回同安老家定居,

  年在家乡积极参加解放战争的支前工作,福建军区颁发给他三等功奖状;

  年继续当驾驶员;

  年下放回家务农;年底政府照顾南侨机工享受%退休金的待遇,在家安度晚年。

  新加坡复员机工组织分裂为两派

  第一批复员机工钟五峰和张天赐,于年12月15日主持设于厦门街43号的复员机工星洲通讯处。他们到码头迎接抵境的机工,协助办理入境手续,代南侨筹赈总会登记与分发补助金,晋谒伍总领事,请求代向政府交涉事宜。但通讯处的做法毕竟是权宜之计,复员机工都觉得有设立一永久机构之必要。

  年3月9日,80余名复员机工,聚集在崇福女校,举行座谈会,2位热爱机工的侨领刘牡丹、黄奕欢亦受邀出席。会议决定先组织“南侨复员机工筹备委员会”,并选出19名筹委会委员:钟五峰、张天赐、白清泉、梁一轰、杜振波、黄乐星、谢秀才、翁文助、张金坤、黄凤毛、刘源、云昌桂、叶深渊、陈吉、叶湛恩、康文凤、陈志芬、洪允成、刘亚双。12日,召开第一次筹备委员会,即席推举白清泉为主任委员。会议却是不欢而散。

  年3月20日,有一批机工在报上刊登了一则通告,要发起组织“华侨回国服务团复员同志联谊会”,办事处暂设于罗敏申号东方烟草公司,发起人有白清泉、李金凤、梁一轰、刘源、杜振波、李天盛、刘善哉、刘亚兴、萧毅强、何洋海、傅瑞生、刘亚双、翁文助、刘金祥、黄金赣。

  另一批机工也筹备组织“南侨复员机工互助会”,租用里峇峇里律号B3楼一间洋楼为筹备处,主要筹备委员钟五峰、张天赐。这样就形成了2个对立的机构。

  互助会会长钟五峰否定联谊会的代表性,他说,在新加坡名复员机工中,有名已参加互助会,而联谊会的会员仅有20余名,实不足以代表复员机工的利益。他并对白清泉的“服务团团长”的地位提出质疑。

  6月15日,互助会假快乐世界中国大酒家举行开幕暨第一届职员就职典礼,出席者有各界领袖、社团代表、各埠机工通讯代表及复员机工达数百人,济济一堂,会况殊盛。互助会的宗旨是:藉此联络所有退任机工的感情,以期团结互助,共惠共勉。

  据互助会的记录,截至成立那天,登记殉难的机工有87人,仍失业而靠亲友接济的机工81人,自己寻得职业者人。当时互助会新加坡的会员约有余人,首任主席钟五峰,继任者有黄直飞、张天赐、刘源、陈秀峰、陈坤、陈光明等人。

  另在马来亚联邦散居的会员也不少,据称,年互助会遍布新马各地会员达名,而怡保也有1个互助会组织。

  新马和中国纪念殉难机工

  年7月7日,马来亚槟城(槟榔屿)建起了一座槟榔屿华侨抗战殉职机工罹难同胞纪念碑,耸立于极乐寺山脚下,一面刻有“浩气长存”,另一面刻有“忠灵不朽”几个大字。

  年11月30日,中国驻吉隆坡邝达领事与雪华筹赈会为雪兰莪华侨机工回国抗战殉难纪念碑隆重举行揭幕礼,有千余侨团代表和各界人士踊跃参加揭幕与追悼仪式。纪念碑耸立于吉隆坡广东义山新山亭。

  年,昆明成立了“南侨机工联谊会”。年7月7日,中国云南省政府在昆明西山建成了一座高大庄严的南洋华侨机工抗日纪念碑,碑上刻着“赤子功勋”4个大字。年,中国开始拍摄几部反映南侨机工影视巨片。

  年,新加坡中华总商会、怡和轩、宗乡联合总会共同发起与资助,在孙中山南洋纪念馆晚晴园范围内建成南侨机工纪念标志。

  马来亚每年都有公祭殉难机工之举。如吉隆坡在“七七”照例有公祭仪式,出席者有吉隆坡、新加坡、峇株巴辖、马六甲、怡保、槟城、吉打等地,都有复员机工代表参与其盛。再如槟城华团每年定于11月11日钱午11时在华侨殉难机工纪念碑前举行公祭。

  年11月10至18日,槟州政府艺术委员会、槟城阅书报社、中国陈嘉庚纪念馆、槟厦友好协会、槟城机工纪念碑管委会联办“纪念二战和平67周年——南侨机工图片及文物展”。厦门、香港、新加坡、怡保、吉隆坡各界人士近百人出席开幕礼。

  槟州政府艺术委员会主席黄汉伟在开幕词中指出

  后人应更深入了解这段反侵略战争历史及南侨机工的贡献,并在年青一代之中加强历史人文教育工作及维护和平之意愿。

  槟城阅书报社社长、拿督庄耿康认为,机工们不仅为了保家卫国而战,更重要的是为了实现和平而不怕牺牲。

  槟厦友好协会秘书长邓国彬认为,机工参与反侵略反法西斯战争,为争取自由、和平、安宁不怕牺牲,其英勇精神受到后人怀念和景仰,后人必须携手同心,创造一个和平、自由、稳定的国家,避免再次受到战争的蹂躏。

  中国陈嘉庚纪念馆副馆长刘晓斌指出,抗日战争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是20世纪人类历史上的重大事件,而南侨机工是陈嘉庚领导的华侨抗日救亡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希望通过该展教育和警示世人,牢记历史,不忘过去,珍爱和平,开创未来!

  (参考资料有:年2——5月怡和轩俱乐部出版的《怡和世纪》第十九期崔贵强《还乡心愿夜长梦多》、李秉萱《南侨机工图片及文物在槟城展览》等文章,谨致感谢)!

厦门市同安区档案局丨同安生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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