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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域有一个地域的人文与收藏,一个城市有一个城市的标志与符号。在万载,譬如山水诗鼻祖,譬如文字学家,譬如词学宗师,也譬如城隍庙,譬如俗称宝塔的文明塔。到了明代,随着文化的传播,万载的先人们有了更多的思想构建意识形态。先人们侍奉神明,在居住的地域建起一座座古庙,这座位于县城的城隍庙,最早建于明代洪武三年,也就是公元年,迄今已有年的历史。近年来,经有关专家实地考察论证,万载城隍庙是江西省县城内惟一幸存的,明代风格浓郁的古建筑,具备较大的研究价值。城隍庙在其六百多年的建筑历史中,曾经历过十毁十修的遭遇,古庙命运异常坎坷。最近的一次是在“文革”期间,城隍庙内的诸多神祗塑像也悉数尽毁,自此庙貌颓败,年久失修。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万载县人民政府对城隍庙进行了初步的修复,并在旧址上增加了部分佛教建筑,从而定名为“万佛禅寺”。如果说城隍庙是万载这篇文章不可或缺的一个词句,那么文明塔更是这篇文章中一个重要标点。说到万载,人们脑海里必定会浮现文明塔这个感叹号。这个塔,名叫“文明塔”,在县城城南,清乾隆十七年(年)建成,迄今已有多年了。是由易琼首捐七百金,在其友辛衢等共捐二百余金而建成的。是由当时的教谕鲁鸿起的名字,取“风气所关,文明有塔”之意。塔的命名,表达出先人渴望万载人才辈出的良好愿望。文明塔历经风霜,后来多次进行了修缮。如今古老的文明塔,每当夜晚灯光一开,塔顶圆锥形宝盖通明闪亮,塔身在射灯映照下,通体透亮,玲珑剔透,散发出一种现代文明的光芒,失去它原有的古香古色的气息了。岁月悠远,山高水长,表达的是人们心中不泯的夙愿。除了庙宇,除了塔,万载的古迹中,古桥也遗留下不少。这些古桥静默地躬腰负重,抱水揽月,守望着不老的家园。为了让脚步走得更远,先人们总是惯用架桥的方式表达山高水长这个绵延不绝的弹唱。目前,全县幸存的有文字记载的最早的桥,是官元山观鹰桥,建于宋淳化元年(年),距今已有一千多年历史。其实,桥也表达着让道路通畅无碍的美好愿望,比如阳澄桥,也比如康乐桥。先人有了点积蓄后,除了买山买地过好日子外,最乐意做的就是做积善行德的事,造桥修桥是为首选。仅仅在清代,万载的乡绅或宗族创建或重修的大小桥梁大约有多座。康乐桥是万载县城北的一座重要桥梁,是往北通往铜鼓、宜丰,往南通往宜春的重要途径,元至正年间由龙氏族人创建,一百多年后,一位叫许松佶的乡绅邀集众乡绅们捐款重建,雍正八年六月三十日,康乐桥终于建成,下有五个桥洞,桥长三十丈,宽一丈六尺。为记载此桥的建成,当时的江西巡抚、谢灵运的后裔谢旻还亲自撰写了《重建康乐桥碑记》。为何用康乐取其桥名?明朝知县陈士廷在《万载康乐桥记》中云:“万载,古康乐也。距城七里,为丁田渡。丁田有桥,亦名康乐,盖晋时谢灵运封康乐侯于此,故名。”这说明康乐桥与晋朝食封康乐又袭承康乐公的谢灵运的联系千丝万缕,难以割裂。谢灵运祖父谢玄在东晋时期肥水之战立下赫赫战功,封为康乐公,那时的万载叫康乐,他食邑万载两千户。谢灵运出生后,聪明灵气,被祖父视为掌上明珠。谢灵运十五岁时,写得一手好文章,被人称为“文章之美,江左(指南朝)莫及。”后来终于成为中国山水诗鼻祖,在中国文学史上矗立起一座高峰。谢灵运死后,归葬于万载县北关外厂塘莲花形,方位是卯山酉向。族人还建有祠庙,供有塑像崇祀。族谱中还有大量有关他的记载。“碧嶂千层附城出,清江一条穿市飞。闻说当年谢康乐,云间双屐去忘归。”这是宋代身为江西转运使的蒋之奇写下的题为《万载》的诗,这首诗不仅写出了万载县城的概貌,还对山水诗鼻祖的缅怀之情溢于言表。万载素来就有储财擢秀、人才辈出的美誉。如果这样说,未免有些空泛。现在再看五代文字学家徐铉、徐锴吧。清同治年前所修撰的《万载县志》记载,徐铉、徐锴是康乐乡(今罗城一带)人,近年我们查找宣统元年修撰的《万载礼裕江上徐氏族谱》,谱上记载,他们的父亲徐延休因唐僖宗中和年间(-)群盗窝发,黄巢乘隙扰乱中原,他不得不解组隐逸,葛巾野服,逐迹自放,然后到达万载定居。今天我们学习的字的形、音、义,是从徐锴的《说文解字系传》一书中而来,该书采用以古书证古书和以今语证古语两种方法,确定了词的本义,划清了词的引申义和假借义、别义的界限,是较为全面的文字学理论与教学专著。“考先贤之微言,畅许氏之玄旨,正阳冰之新义,折流俗之异端,文字之学,善矣尽矣。”这是徐铉对《说文解字系传》的最高评价。这个许阳冰就是《说文解字》的作者,徐锴对许阳冰的《说文解字》作了大量的订正、补充与延伸,使得说文解字更为科学、合理,更为全面,影响也更为深远。在书法方面,徐铉、徐锴兄弟二人也卓然为名家,他们擅长的篆隶,不仅厚润流利,妍雅自然,而且臻于妙境,至今是书法爱好者学习篆体与隶体的蓝本。如果说古时有造诣的人都是萤光苦读的寒士,那么龙榆生却是醉心词学研究与创作的文学骄子。龙榆生出生于株潭红星村凫鸭塘,名沐勋,别号龙七、忍寒居士、风雨龙吟室主等。龙榆生虽然只毕业于父亲龙赓言创办的集义小学,但他的学术水平却堪与现代的博士并驾齐驱,他的词学研究与学术成功是业精于勤的典范。几十年来,他孜孜不倦地从事词学的研究、创作和教学,为继承发扬祖国的文化遗产付出了毕生的精力。他与夏承焘、唐圭璋并称,是20世纪最负盛名的三大词学大师之一。说起龙榆生的词学成就,现在学者对其有以下几点归纳,一是整理词籍,创办词刊,把现代意义上的文学评论引入词学研究,培养了夏敬观、叶恭绰、冒广生、张尔田、赵尊岳、夏承焘、唐圭璋、俞平伯等一大批词学研究者,推动了现代词学发展。二是推源溯流,发覆阐微,对词的起源、词的发展、词的创作、词的艺术风格以及古代词作家作品进行了全面的探讨。三是研求声韵,辨析格调,使词的音乐本质得到了较大程度的复原与发展。四是重视普及,意在提高,他的词学方面的概论与选本至今广为流传,深受词学者亲睐,历年来总销售量达到数百万册。“辛苦作词人,幸有文姬传旧业;艰难度晚岁,长留遗著在人间。”“千年绝学,重光韵律正骚坛,应有英灵钟河岳;一代词宗,崛起仪型垂史册,凭将肝胆壮风云。”王季思与任睦宇撰写的这两副对联是对龙榆生词学贡献的高度概括。龙榆生的词学理论,在中国现代词学史,乃至学术史的天空上,闪烁着熠熠夺目的光辉。从宋宣和六年,即公元年到清朝末期,万载考取进士的有37人,举人人。在近代与现代,蜚声全国文艺界与学术界的,万载更是大有人在,最著名的还有精于舆地之学、善于对山岳地貌河流水文进行感性描述的地理学家李荣陛;还有投身草原怀抱,用《嘎达梅林》的交响成就乐坛经典的作曲家辛沪光;还有科学剖析心理学特征,让现代心理学形成基本的独立的学科体系的心理学家郭一岑等等,他们永远是国人的骄傲,永远是万载的骄傲,他们的名字与创作、学术成就,犹如一颗颗璀灿的星星,闪耀在祖国的浩瀚天空,他们的文化良知与学术光芒,必将源远流长。(来源:万载微言)小编辛苦码了这么久,喜欢的朋友就在页尾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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