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觉昼边锅口这些万载话你们会经

汉语的方言十分复杂,按照现代通行的划分,现代汉语方言可分为七大方言区:即北方方言(以北京话为代表)、吴方言、湘方言、赣方言、客家方言、闽方言和粤方言。每一种方言又可按语音、语调及词汇细分出不同的小类。我生为江西人,对赣方言没有作过仔细研究。但对自己从会说话起就一直使用的万载话,还是有所感悟。特别是在北方住久了以后,觉得将万载话和普通话作一些对比研究,是一件蛮有意思的事情。

先从一个笑话说起。从前有一个普通话不怎么标准的万载老表,去到外地,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走进一家餐馆,张口就跟服务员说了一句:“舞碗面来吃(喫)”。服务员心想,这人饭量够大的,一个人要吃五碗面!过了一会儿,真给他端上来五碗面条。这个老表一脸困惑,跟服务员说:“我要一碗面,你怎么给我上五碗?”。服务员很不高兴地说,是你自己说的“五碗面来吃”呀!老表这时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普通话出了问题。这里面就涉及到方言中的不同用词问题。实际上,“舞”在这里“弄”的意思。从“舞文弄墨”这个成语中就可以看出,“舞”在这里跟“弄”是同义词。万载话讲“舞什么”,比如“舞饭”,“舞菜”“舞一只事”,万载人一听就明白。只不过在其他地区,特别是普通话中,在这种语境中都不使用“舞”这个字,人家自然是听不懂的。要是换成“弄碗面条来吃”,哪怕是“搞碗面条来吃”都不会出现那种尴尬。

像这种有特点的用词在万载话里还有很多。比如,普通话说“睡觉”,但是万载方言要么说“瞌觉”,要么说“困觉”,只有客籍话(客家话)会把“睡觉”说成“睡目”,另当别论。在万载话中,“后生”用来指代青年,而且使用频率相当高。但在普通话里,只会在“后生可畏”,“重整河山待后生”等成语中使用。另外,“白天(日里)”在万载话里分“上昼”(上午)和“下昼”(下午),午饭叫“昼饭”,晚饭叫“夜饭”。即便到了现在,万载乡下的一些老年人,留客人在自己家吃夜饭时,会说“就到我屋里喫夜酒咧”----尽管说这话的人不一定会喝酒。这话听了,一是让人感到主人的盛情,二是让人觉得文绉绉的。再比如,万载人说“去上学”,都是说“去学堂里”。解放前,有钱人家让子女上私塾,在万载话里叫“读家学”。比这更“文”的还有一个词叫“熨帖”。多年前,我请一位上了年纪的伯母到我家当时在县城的新居做客,她进家看了看,说了一句“真是蛮熨帖哟”。没想到这个让很多前几年参加央视汉字听写大赛的选手都败下阵来的词,居然能从一个几乎不怎么识字的老太婆口里说出来!是不是可以吹一下牛----万载话好有文化底蕴?!实际上,这是古语保留在我们方言中的“活化石”。

特别值得一提的还有一个词,现在在万载话中还很常用----“客气”。这个词没什么特别呀!但是当我们把它跟一个小孩(通常是女孩)的长相搭配起来,说“这个妹子长得蛮客气”,称赞她漂亮时,人们就会觉得很新奇。这是用了“通感”的修辞手法。就像朱自清在《荷塘月色》里写的“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研究方言、传承方言对于保护地域文化,促进文化的多样性是大有裨益的。

同普通话和其他方言一样,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万载话这些年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特别体现在一些旧词的被淘汰和大量新词的进入。比如“锅(读WO)口”以前用来指称厨房,估计现在万载的年轻人根本听不懂。“去灰楼上”也被现在的“上厕所”取代了。一些带有特殊含义的名词随着时间推移和城市的扩展,变得只有一部分上了年纪的人才能懂,比如“桂华癫婆”“倒地棍”,以及谚语“务前街咯店,狗屎塅咯田”等等。我本人多次体会到,我说出的万载话的一些用词,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听懂!这是因为我没有与时俱进。“乡音无改鬓毛衰”,但是“词汇已变没商量”。我还注意到,“上网”、“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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